战争电影金衣女人 恐惧才是真正的敌人

不可磨灭的世界大战史在东西方都留下离乡背井或家破人亡的伤痛,回忆很痛,没有药医的。我对二战并非了解,也不是能写…

不可磨灭的世界大战史在东西方都留下离乡背井或家破人亡的伤痛,回忆很痛,没有药医的。我对二战并非了解,也不是能写影评的咖,一直以来只能凭心情笔记电影观后感。《金衣女人》(Woman in Gold)很好看,就像表情平静里却有隐隐的痛,不够激情,但很难忘记。

是预告片让我狠狠被吸引住的电影。介绍上是“改编自真人实事”,一位犹太老太太想找回在二战时(德军侵袭奥地利),家里被纳粹窃取的一幅画,她和律师状告奥地利政府……..

玛丽亚阿特曼夫人已辞世,扮演她角色的影后级海伦米兰Helen Mirren,特地学德语来揣摩带有维也纳口音的英文,她搜集观看玛丽亚的影片资料,挑战这个无法忘记过去伤痛的角色,她的诠释在视频上映后得到影评家们的赞赏。《金衣女人》于2015柏林影展特别观摩首映。

 

“如果生命是场赛跑,那么,是她一直激励我,让我到达终点线;如果生命是场拳击赛,那么,我就是站到最后的那个人。”玛丽亚阿特曼Maria Altmann(海伦米兰Helen Mirren)在丧礼后,希望好友把儿子(律师)介绍给她,她在姐姐的遗物中找到一些信件,需要一位能让她信任的律师。

“你了解艺术品归还法吗?”兰迪律师(莱恩雷诺斯Ryan Reynolds)回答“一点也不。”阿尔特曼太太说“不要紧,现在学也不晚。”这是创业失败后的兰迪,刚应征进律师事务所的第一天!

“我们家所有的画,都被纳粹抢走了。”阿特曼太太读到纽约时报报导,奥地利改写“艺术品归还法”并翻查旧案。当年,叔叔请画家克林姆帮妻子艾蒂儿画了一幅肖像画,纳粹抢夺以后,现在挂在美术馆里。“所以你想跟她重聚?”兰迪律师问。“那不是很好吗?”“那你一定会变得很富有。”“你觉得我是为了钱吗?不,我是不得不耗尽一切力量让记忆活下去。…当然,还是会有正义的。”阿特曼太太眼眶红了。

 

阿特曼太太根本就是硬赖南迪接案,改编剧情里,南迪也是画家的后代子孙。南迪对爷爷家族史没兴趣,他的人生刚站上转职瞬间,但是画作太值钱了,他说服公司让他试一试。律师没想到,阿特曼太太不想回“那个地方”,她的家被毁,她的朋友被杀,伤痕还很痛….

近乡情怯,海伦米兰Helen Mirren的演技,我想,观众能深刻感受。记者胡贝托(丹尼尔布尔Daniel Brühl)找上刚到的兰迪和阿尔特曼太太,他提醒着,看来亲善的“归还会议”也许只是建立形象的表面做法,想拿回画作的这条路上将有许多阻碍。这个新朋友,就当他,有一种爱国情结来帮忙而已。

小女孩说画里的婶婶不开心,“我在想像一个女人老了以后是什么样子?不管你是不是得用琐事来让自己快乐!”电影里,引人深思的台词都是阿特曼太太老爱黏着婶婶她说的。画婶婶的那幅画,博物馆里解说员说Woman in Gold是奥地利最重要的画作之一,是灵魂。

当年,优雅的阿特曼家族算富有的犹太人,无可避免地受到迫害。在记者和律师的合作下,阿特曼家族艾蒂儿过世两年前的遗嘱和叔叔的遗嘱曝光了!中间有很严重的疑点。玛丽亚也第一次听见她逃走后,她的家和她家里的“东西”都发生了什么事!

画作不能带走,唯一的路就是上法院打官司。玛丽亚没有太多钱,在异国提告可能是浪费时间,不可能成功,只能选择回美国,兰迪看见了她眼中的失望。亲手摸着《大屠杀纪念碑》上名字的兰迪,听着老太太说认识他的祖父母的记忆,他再也忍不住地找厕所躲起来,哭了……

出发时,他是为了那些价值超过一千万美元的画作,回家时,就不一样了…兰迪继续收集阅读数据和国际法,九个月后,书店里一本奥地利美术馆的画册让他很激动,这是商业活动,他们有可以在美国打跨国官司的条件了。玛丽亚不愿意,律师事务所老板也不同意,兰迪却放不下,他离职,全心全力去做他认为应该做的这件事。

“就像派一个学童上前线一样。”有人愿意花钱帮玛丽亚聘请更厉害的律师,Woman in Gold该赢回来挂在纽约美术馆,兰迪太嫩了。“你可以叫他滚远一点!”喔喔,我欣赏玛丽亚了,兰迪毕竟跟她有革命情感的。更庆幸的是,老婆终于支持兰迪打这场战,老公是正确的。

这个案子是,一个女人想正当的要回她的东西。阿尔特曼太太年轻的时候来美国是为了追求和平,我们也把公正还给她吧!

电影里,阿特曼太太一直是个聪明,反应很快的女人,叔叔曾说,她跟妻子艾蒂儿很像。“我从第一眼看你,就知道你有戏。”她和兰迪间的沟通争吵是相当精彩的,因为,她还是不愿意再回到一次伤心地,明知道赢不了,也不想让奥地利羞辱自己,那是仅存的最后的尊严。画不再是重点,是被“抢”,她只要对方道歉承认就好。

律师兰迪(莱恩雷诺斯Ryan Reynolds)在这案子里负债而且拼了全力,他也在这案子里“成长”,他是两个孩子的爸爸,他在了解他“家人”的苦难委屈里同时刺激到自己;记者胡贝托(丹尼尔布尔Daniel Brühl)帮玛丽亚的理由也算反转,“我每天都问自己,为什么他(父亲)变成那样的人?”。这两个男人身上都有一种血脉难断而纠结的正义感。

我以为兰迪将独自走向奥地利迎战,我喜欢他在音乐会上的感动。阿特曼太太在他上台辩论时出现了….“第一次,我为我自己而来;这一次,我为他(兰迪)而来。”

“把我们牢记在心,玛丽亚,你要学会重新幸福。”爸爸妈妈只求女儿一件事,“记住”他们。老玛丽亚一天都没有忘记过,她以为会好的,她猜错了,其实不会好,因为“我把父母亲留在这里了。”这种痛不会好。

一部《金衣女人》电影让我对两位画家加深的印象。我好奇的搜寻了台湾的奇美博物馆数据,原来馆藏最大的那幅天花板上名作【音乐的寓意】是电影中艾蒂儿肖像一号(Portrait of Adele Bloch-Bauer I)画家克林姆很仰慕的画家翰思‧马卡的作品。马卡被誉为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绘画天才,用色丰富,听说克林姆的大胆创作深受影响。

关于作者: baoli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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