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影诞辰125周年 国产电影为何越来越难出经典

从1895年《火车进站》,《园丁浇水》标志着电影的诞生,到2020年奉俊昊的《寄生虫》横扫奥斯卡,电影跨越了1…

从1895年《火车进站》,《园丁浇水》标志着电影的诞生,到2020年奉俊昊的《寄生虫》横扫奥斯卡,电影跨越了125年的光阴。我们可以说,这125年,电影是飞速发展的,从无声到有声,黑白到彩色,宽荧幕到3D,科技的飞速发展给观影体验提供更多的可能。我们也可以说电影是停滞不前的,技术上的提升无法掩盖故事创作力的不足。

奉俊昊的《寄生虫》除去在奥斯卡斩获最佳导演,最佳影片等四项大奖外,还获得72届戛纳电影节最佳影片
尤其国产电影,跨入二十一世纪以来,很少再出现像《霸王别姬》、《活着》、《鬼子来了》,这些足以载入影史的经典佳作。

当年陈凯歌的《霸王别姬》也曾在戛纳电影节问鼎金棕榈,可惜“哥哥”张国荣没有获得那届影帝
故事越来越平庸,不仅缺乏新意,更没了以往的深度。
在追求短平快的市场背景下, 创作者不沉下心来,创作好的作品,而是极尽噱头博人眼球。
在快节奏、碎片化的生活中,观众们耐不下心欣赏好的杰作,只是一味沉浸简单、粗暴的感官刺激。

移动互联网时代,让社会群体越来越追求碎片化的短平快,而不是专注的做一件有意义的事,比如看书
即使拥有好的编剧,好的剧本,在这个投资方用数据,流量衡量一个剧的好坏,对剧本干涉的情况下,编剧地位的低下让他丝毫没有电影创作的话语权。
这种快餐式文化,就像吃方便面,什么调味包都给你放好,开水一泡,闻起来很香,吃起来也津津乐道,但长此已久你营养不良,还很恶心。
伴随剧本故事水平的下降,与之反差的是导演的门槛反而越来越低,虽然故事是电影的核心,但电影作为导演的艺术,而不是编剧的艺术,最终还是依靠导演对试听语言的掌控去表现故事的内容与主题。

郭敬明的《小时代》证明了两件事:不是每个作家都适合当导演;流量时代烂片也能获得高票房
比如在陈凯歌执导,张艺谋摄影的《黄土地》影片中画面常被黄土地占据空间的四分之三,只在上方的天空留有一条线,营造出一种喘不过气的压抑感,这种压抑感刚好跟电影的主题保持了一致。压抑源自贫穷与愚昧。人物被挤在地平线与天空的夹缝里,显得格外渺小,为的是体现大地之广漠,人们生在黄土里,死在黄土里,世世代代都在这块土上生存。

《黄土地》中的人物被挤在地平线与天空的夹缝里,显得格外渺小,生生世世淹没在黄土地的愚昧与贫穷中
同样在张艺谋导演的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中,俯拍屋檐相连的封闭式构图,把陈家大院拍的方正,规整,见不到一丝的天空,人们被压迫在逼仄的空间里,生活在封建礼教下规矩的世界里,无法逃脱。

屋檐相连的封闭式构图,给人一种礼教的窒息感
但很多国产电影却硬生生地把电影这种把故事视听化的艺术,整成了依靠正反打,对白推进情节的情景剧,或者搞笑段子拼凑的大杂烩。
没有了对电影产业的敬畏之心,而是把它当成获取名利的道具,那么势必遭到反噬。

越来越多的明星热衷于跨界当导演拍电影,但口碑却不尽人意
当然中国院线还没建立分级制度,也对创作者形成掣肘,好在西宁FIRST青年电影节给中国年轻的电影创作人提供了展现自己的平台,让《路边野餐》、《老兽》、《喜丧》这些独立小制作得以被大众所熟知,甚至在院线跟观众见面,外加中国观众对电影审美的逐渐提高,还有不断涌现出的像忻钰坤,郭帆这些80后新生代导演代表,我们有理由对中国电影往后的发展抱以期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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